我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说的特别轻。
方助理显然也看出了林闯闯的窘迫，于是，他微微皱起眉头，一副惊讶万分的样子，连声道：“不应该啊，你不是人家姜慕风的粉丝吗？”
林闯闯当机立断摇摇头否认：“不，我不是。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姜慕风的粉丝……”
不过，说归说，方助理信不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从前不久发生的种种事迹表明，林闯闯看姜慕风的眼神不一般。
再加上签名照，收集各种信物之后，林闯闯对于姜慕风的感情也被大家所熟知。
这么一来，就算林闯闯再想否认，还真没有人信了。
方助理就是其中一个……
当林闯闯说到自己并不是姜慕风粉丝的时候，方助理脸上露出丝毫不信的表情，看着林闯闯的目光也隐隐约约有些不同了。
林闯闯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别人都不信，干脆也什么都不说了。
沉默了一会儿，方助理又不死心，继续试探着问道：“那么姜慕风又是哪一年出道的么？这你总知道吧……”
林闯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转向姜慕风所在的位置，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我连他代表作一个都说不出来，怎么可能会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出道的呢？方助理，你就别为难我了……”
林闯闯这一番话说的无比真诚。
虽然说姜慕风是顾成泽的对家，但是，有的是人想要抢顾成泽的资源，林闯闯哪能一个个都记住？
再说了，作为顾成泽的真爱粉，每天忙着打水军，怎么可能有时间记住对家的信息？
简直是可笑。
经历了两次失败的提问之后，方助理终于伸手扶着额头，缓缓说道：“行吧，我明白了。”
眼看方助理正准备走，林闯闯忽然拉住了他，用央求一般的语气说道：“那我这一次算过关了吗？”
方助理淡淡的瞥了一眼林闯闯，眼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然而，林闯闯还是死死拽住方助理的手不肯放，眼中尽是一副期待的目光。
无可奈何之下，方助理只好说了一句：“三天之内，把姜慕风所有资料背下来，就算你过关……”
“这怎么可能？”听了方助理的话，林闯闯忍不住惊呼一声，“这家伙出道没有十几年也有七八年了吧？这么多的一件，我怎么可能在三天时间内背诵下来？”
林闯闯脑海中想起了前不久方助理丢给自己的那一叠文件，堆在一起差不多有半个自己的高度。
想到这里，林闯闯脸上的表情更加艰难了。
方助理似乎也听清楚了林闯闯话中的意思，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过了一会儿，方助理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助理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你想想看，如果临时接到好几个通告，需要你在其中辨别出利弊以后，再告诉姜慕风，但是时间只有一个晚上，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我……”林闯闯一时语塞。
确实，作为经纪人，根本没有权利说不。
这一份工作虽然艰辛，但是待遇也不错……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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