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的脸上洋起一份得意,隐约还可见一种隐秘的期待,感觉他是故意留下这个物件等宫渡来。
宫渡用手扶了一下望远镜,将眼睛凑了过去。
虽然他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望远镜里看到的一幕还是让他一震。
对面那幢楼的情况一清二楚。望远镜正对着的位置,果然是对面楼上的12层。
只是,那一家的窗帘合得坚实,目光无法洞穿进去。
莫非是在这里监视温航和于红红?
但廖健用不着这样啊。宫渡现在已经越来越有一个明确的想法,就是温航中了廖健的魔,很大程度上被廖健控制着。如果这个判断成立,廖健压根就用不着监视。对付温航,廖健根本不用费这种心,他随便来点小动作,就能将温航拿捏到手中。
宫渡移动了一下望远镜,镜头对准隔壁单元另一家,这家窗帘没拉,客厅的一切简直就在眼前。甚至茶几上放的糖果的名称还有生产厂家都看得一清二楚。看来,这架望远镜真还是偷窥用的。
“看到什么了?”宫渡正想调整一下角度,想把镜头转到这家卧室去,传来了廖健的说话声。
宫渡扭过头来,略带陌生或是奇怪地看住廖健。
廖健一点也不回避宫渡目光,悠然地吸着香烟。对,他手上已经换了香烟,刚才进来时手里握的是没点燃的雪茄,此刻却换成了香烟。
宫渡到现在也猜不透廖健抽烟的这种奇怪兴趣,感觉他真正的兴趣还是在香烟上,因为记忆中他拿着雪茄的时候,极少点燃。即或点了,也不吸,只任雪茄在手里里燃着。
“廖医生好兴致啊。”宫渡率先打破尴尬。他相信,如果他不先开口,廖健会这么一直悠然地把他看下去。这点上,他显然没有廖健沉着,也不如廖健老到。
廖健轻轻一笑,再次咧开一口发黄的牙齿。此时的廖健,在宫渡眼里不仅委琐还有几分狰狞。
但之前,宫渡对廖健的感觉不是这样的。甚至从没关心过他的牙齿。他对廖健的印象有点复杂,最初是拿廖健当医生看,后来就有点奇怪,掺杂了太多东西,不伦不类那种。
但是在竹园案发前,他基本没怎么怀疑过廖健,只是偶尔有些环节打不通时,会往廖健身上那么一靠。但又迅速移开,好像怕被烫着一样。
廖健在宫渡这里,一直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不是廖健伪装的好,真不是。宫渡现在相信,廖健其实压根就没伪装,他是靠本色出演。
只是这案子太复杂,色彩太深,他们没看透而已。
可现在他看透了吗?
宫渡仍然不敢确定。
“那是观天象的,宫警官好像没那个爱好,所以它对你没啥用,类同废物。”廖健说着话,并不走过来,更没像宫渡期待的那样想遮掩什么。
“天象?天象在别人家里啊?”宫渡觉得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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