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时不时往周昌茹和周昌柔身上飘去,心里暗叹,大房的这几个庶女身段长开了,现在就撩人的很。
若是已婚的妇人,尝过男人的滋味,恐怕更为勾人。
二太太刚刚解了禁足,老实了不少,和大夫人规规矩矩跪在一边,时不时躲着被老祖宗扔到地上弹跳的物件。
大夫人眼风都没抬,儿子回来亲手伺候过汤药了,大礼上不错,随她怎么折腾。
周昌茹和周昌柔跪在人群的最外围,低着头抿着笑,跪就跪呗,谁怕谁,都是从小跪到大的,谁还怕了跪不成。
长乐早早将周昌盛打发去了矿上,不然他就会是最大一尾池鱼。
长乐收紧门户,对老祖宗不闻不问,摆出了打擂台的架势。
给老太太脸,就是打自己脸,老太太都能把窑子里的人送来给周昌盛,她要是服了软,下次还不知道这老太太能闹腾出什么事来。
老侯爷和无论去了通州一家道观打醮,说是过了正月十五才能回来。
琉璃带着金刀和笔墨、纸砚、四宝,发财带着一两、二两,从角门那进进出出,买着过年用的年货。
林阿娇安排着言府过年事宜,时不时打发文房送过来时兴的小点心和剪得精致的窗花。
周昌茹和周昌柔白天被拘在老祖宗的院子里诵经,晚上叫上彭俏和彭妙来听雨斋的暖阁做针线,雪下的大了或是天太黑了,她们四人就赖在暖阁里,一人一个被窝,脑袋挨着脑袋,整夜整夜说着悄悄话。
林阿娇打发了两个绣娘过来专门给听雨斋的人缝制新衣,长乐让琉璃开了钱箱子,拿出二百两来买了三匹上好的绸缎,给李姨娘、白姨娘,周昌柔和周昌茹每人从肚兜到斗篷,都做了两套新衣。
林阿娇将言府后山的果子腌渍了,转手卖给了倚翠阁,狠狠赚了她亲哥哥一笔钱。
长乐看周昌茹和周昌柔她们俩就是膝盖红肿,并没受什么其他的罪,也只是吩咐她们俩的丫鬟给她们棉裤膝盖上多放点棉花。
她们俩没有她的底气,还得每天去侍疾。
周昌馨心疼两个女儿,恰逢彭庭亲自来接她们母三三人,大夫人将孙嬷嬷给了她,长乐知道后,担心金刀吃了老太太的瓜落,就让金刀护卫周昌馨去彭府住上一段日子,等老太太消停了,再让她回来。
长乐最后叮嘱金刀:“大小姐耳根子软,又被彭庭灌了迷魂药,你这次去,一是为了让你出去避难,二是护卫大小姐一些,孙嬷嬷这次是管着她的钱财,彭家既然不能再打大小姐的钱财的主意,那就势必要打她这个人的主意。”
金刀全神贯注的听着,一张脸绷的紧紧的。
“阿刀你记着,只要保住了大小姐的命,让她多吃些苦头没什么不好,听懂了么?”最后长乐问。
金刀点点头。
“听懂了,大小姐就是猪油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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