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一眼，笑得意有所指，“顾总好眼光，沈箴是个好姑娘啊。”
阴阳怪气，别有深意。沈箴听着就烦——老娘好不好关屁事儿啊，和我什么关系啊？！
顾锡华淡淡“嗯”了一声，赶人的意图很明显。
一般这个时候有眼力见的知道自己打扰了别人的约会打打招呼也该走了，即便是没有眼力见的，看见顾锡华这态度大概也知道该各行其道了。
偏偏秦晓波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依旧恬着脸套近乎。
“在这儿吃牛肉面呐？”他呵呵笑，“正好，大鱼大肉吃惯了，我也想念学校边的味道。顾总不介意拼个桌吧？”
沈箴撇嘴。
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秦晓波的尿性了。大学四年，为了追她，这人无所不用其极，大哭大闹，跟踪偷窥，死缠烂打，弄得沈箴疲惫不堪。而且自己方法极端就算了，还不许别人追，一听到哪儿哪儿有人对沈箴感兴趣就冲到别人宿舍楼下威胁恐吓。
虚伪，虚荣，猥琐，心思狭隘，好高骛远，嫉妒心强。
这是沈箴对秦晓波性格的总结。
今天遇到他，可算倒霉。
“吃完了吗？”顾锡华问并没有回答秦晓波的话，反而侧过头问沈箴。
“嗯。”再好的胃口碰上秦晓波也没了。
“那走吧。”他牵着她的手，将沈箴护在身后，与秦晓波隔开一段距离，“刚好我们吃完了，秦总既然有兴致，我们就不打扰了。您尽兴。”说完也不听寒暄，拉着人就离开了面馆。
两个人走到外面，也不知道是忘了放还是有意，他一直牵着她，就连有电话进来都没放开，沈箴被他拉着，大掌温暖干燥，握着她的力道刚刚好，让人觉得安心，沈箴脸微红，垂着头听他讲电话，听口气应该是公事。
“……换掉之前那个，周公子不是新开了一家设计公司吗，联系一下。”
“没什么原因。”
“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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