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恢复么？”
“第一代的冰肌产品不行，但是……”
“你疯了！金蝉的原料本就稀有，而且是咱们确立品牌地位的终极杀手锏，你准备就这么抛出去？”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第一代产品虽然不能让她们毁容的完全恢复，但是疗养效果肯定肉眼可见，所以根本不需要她们完全恢复，只要效果显著，这就是活广告！”
白可人愣住了。
化被动为主动，将原本的劣势转化为自身品牌公信力增幅的巨大优势，如果不是知道杨明是个什么人的话，白可人甚至会怀疑这些盗版就是这家伙自己搞出来的，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出。
“不用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我猜你肯定在想那些盗版是不是我在背后搞出来的吧？”杨明似笑非笑。
“…………”白可人翻了个白眼：“无良的盗版商人你准备对付！”
“这种事你比我在行吧？毕竟龙图这么大个盘子，每年碰瓷的也不少吧？”
“这次情况不一样，我想听听你的想法！”白可人盯着杨明，语气很认真，倒也不是在调侃。
杨明笑笑。
“看过刘慈欣老师的《三体》么？”
白可人双眸骤亮，心有灵犀般立刻明白了杨明的意思：“你是说，降维打击？”
“不愧是你白妖精，真聪明！”
白可人连翻白眼，明明才二十岁，杨明老气横秋的姿态让她很不爽。
但就在这时，桌上的内部电话突然响起。
“白董，楼下前台有人要见您，说是红颜冰肌产品的代理商，想要和您谈谈后续的合作~”是助理崔晓雅的声音。
代理商？
面对杨明质疑的目光，白可人当即摇头否认。
“红颜的初代冰肌产品销售权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从未请过什么代理！”
但很快，两人就都明白了。
“让他上来！”白可人冷冷道。
“好的白董~”
杨明也乐了，狗日的无良盗版商，正愁没处找他呢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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