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你忘了上次是谁受凉进了医院吗?还嫌弃药苦,整碗整碗的倒进下水道。”苏秩语气带着清浅的谴责与关心,他蹲下身,无意间拂过青年的漂亮的脚趾,很自然地帮青年穿好鞋。
谢慈对这件事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已经不是个少年人,却依旧怕苦嘴刁。
西药他觉得有股怪味与异物感,中药他又觉得苦涩犯恶心。
最后索性趁着苏秩没看住直接整碗倒进水池,但他的病迟迟未好,苏秩又是个细腻的人,哪能发现不了猫腻。
谢慈听得耳朵发红,赶紧道:“不提这个,以后我一定都穿。”
苏秩于是露出一个好笑的表情,他像个居家贤惠的妻子,拿着吹风机,自然而然的帮谢慈吹头发。
湿漉漉的水珠滴在他的手背上,苏秩看着眼前青年白皙如玉的颈脖,莫名有种干渴的感觉。
心上人就在眼前,他也不是什么真君子,哪能忍得住心头的火。
苏秩穿的并不多,简单的白衫短裤,却莫名给人一种别样的蛊惑感,或者可以说他在故意作秀、勾·引人。
但谢慈是个木头,不解风情,根本无动于衷。
他们一个像是燃烧的火焰,一个却是个冷淡的水,注定无法相容。
谢慈的头发已经吹得半干的时候,苏秩终于忍耐不住的垂头吻了一下青年的后颈。
温热的、真实的温度,这会让苏秩有种真实的、幸福圆满的感觉。
可下一秒,他便能感觉到青年的僵硬,谢慈起身,笑笑对他道:“不早了,睡吧,晚安小秩。”
又是拒绝。
苏秩失望,却也没有勉强对方。
室内陷入黑暗,苏秩能很清晰的感知到对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他知道,他的阿慈睡着了。
苏秩伸手,轻轻的揽住谢慈的腰肢,整张脸都埋进对方的脊背中。
这是一种类似于婴儿的、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微弱的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温馨的室内。
就在苏秩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到即将成为他丈夫的青年轻声喃喃道:“······阿至,别和他在一起。”
“······我爱你。”
苏秩整个人浑然清醒过来,他当然不认为谢慈口中的“阿至”是他,苏秩眼底的阴霾遮也遮不住,整个人几乎要陷入魔障。
明明都忘记一切了,明明都快要答应他的求婚了,为什么会梦到那个人?
这简直就像是梦魇再现一样,叫苏秩产生一种惊惧、崩溃的感觉。
他垂头,试图去亲吻青年来获得内心的平静与安稳,但他偏偏又清醒地知道,这只是饮鸩止渴。
苏秩咬破舌尖,整个人几乎要崩裂碎开来。
爱而不得、求而不得,就像是个诅咒,恶毒的将他囚·禁在原地。
谢慈是他犯下的原罪。
第二天苏秩一如既往的早起给谢慈做早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只是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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