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明白。但是你真的能够想象的到。这么多条人命，因为你自己的一个嚣张的决定。就让人动了杀心。本质上来说这件事还是因为我的错。”
陈凡很不能理解这样的行为。正义也许是正确的，但是正义真的能够让这么多人死掉吗？
这如果还算是正义的话。那他真的是没有办法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正义存在。
“有时候的牺牲是必要的，上一任宿主就是这样子。只不过他最后为了自己的大义选择牺牲了自己。但是至于你心中的答案，我没有办法去干涉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是让犯罪在这个世界上得到减少。虽然我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人在就一定会有犯罪，但是我希望能在我熟生活的地方不会有太多的犯罪事件。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是无法想象。”
“就因为无法想象。你才放弃你自己的想法吗？我告诉你这是行不通的事情。只要你还是你。就没有办法行得通。”
突然，陈凡睁开了眼睛。他在想起原来这是一场梦。原来是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呼呼呼。原来是一场梦。”
陈芳看着窗外的景色，此时已经是黑夜。他还记得他是在傍晚时刻破的案。
但是之后的事情他却完全不记得了。就像是失忆了一样。
“这并不是梦。这是我在你昏迷时候再和你的心灵在进行沟通。不过我看来你好像很难接受这件事情。”
这个时候，小五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好像是无声之中突然诞生的声音。
“原来这并不是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没有的话我想静一静。”
陈凡也就释然了。斐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真的是没办法呀。对方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自然也就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了。
“追根到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你本身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在未来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你自己的身上？让你自己也陷入绝望之中。”
“是吗？如果我真的要走侦探这条路的话，我并不觉得这是有多么危险的问题。因为侦探本身就要面临着威胁。”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避免这些威胁呢。”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陈凡陷入了沉默。其实他打从内心一开始就非常抗拒系统的。在他看来，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本事。系统只不过是给了他一种渠道，一种资金的渠道。
当他第一次得知道破案之后可以获得这么多资金的时候，他的内心是非常的激动的。这样他就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也曾跟你说过。我这个系统是不一样的，它可以给你带来财富，力量，同时也可以让你一无所有。我的确是让你被动成为了一个侦探。但是你也能从其中获得好处。”
“这话的确是不假。虽然我很不爽，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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