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阜南害怕的躲在地上，我第一反应不是说什么情况，而是今天这架又没得打了。
叹了一口气，我才开口问道：“王雪是你杀的吗？”
阜南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马局也不敢讲话，就往我身后缩。
褚怀御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滑稽：“阜南认生。”
我忍不住尴尬了。
这么大一个蛊术师居然还认生……
见我吃瘪，褚怀御才顺着我的话问道：“前几天早上有个叫王雪的姑娘，是你杀的吗？”
“阜南不认识王雪……”她跪在地上，默默的起了身蹲着挪到了角落里。
马局快速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照片放到了桌子上：“就，就这个姑娘，全身上下被捅了十三刀。”说完又从身上将李桦南，林子阳和谢航的照片都拿了出来：“还有这几个。”
我双手拉着膝盖，看到马局掏出这么多照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出门身上怎么带这么多照片？”
马局也学着我的动作，有点搞笑的反问道：“你出门不也随时带法器吗？”
一下子被问到了，我伸手摸了摸鼻尖：“职业病。”
“我也职业病。”
褚怀御在一边跟着笑了，默默的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梳子，骚气的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个真改不了。”
我眼神落在了自己的黄布袋，马局的照片还有褚怀御的梳子上，啧啧了两声，感叹道职业病真的很难改掉。
说着话，褚怀御将照片全部扔到了阜南的面前。“看看这几张照片上的几个人，你认识吗？”
阜南枯老的手将面前的照片拨了拨，嘴巴里面发出了一阵喃喃自语的声音。
“这个……死了。”她将王雪的照片推到了一边后对着李桦南的照片打了一下：“被救走了，还要杀的。”
马局赶紧从身上掏出了手机对着她开始录视频。
阜南又将谢航的照片拿了起来，看着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道：“快死了。”
蹭的一下，马局坐了起来。
我脸上也有了严肃。
褚怀御眉头拧到了一起，看了我一眼后，示意的摇了摇头。
最后，阜南将林子阳的照片抖了抖，语气极其平缓毫无感情：“小慧慧说，最后要死的。”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赶紧拿出了手机将万乃倩的照片也亮了出来。
阜南抬头看了一会儿忽然摆手道：“不能杀，小慧慧的。”
我脑子哄的一下，有什么东西弹开了。
褚怀御和马局也都是看了起来。
“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马局的手拍着自己的脑瓜子，云里雾里的。
褚怀御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的金虫飞蝇王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拿回来。”
我闭上了双眼，翻了一下，整个人泄气了。
褚怀御往前露出了半个身子，指着照片就问道：“这个姑娘和徐慧什么关系？”
阜南看了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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