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纸人里,我又将公鸡血和黑狗血的混合物淋在那纸人的头顶,那道黑气在纸人内游走,左冲右突。却始终无法从纸人身上逃出来。
我看了一眼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严肃地说:赶快带她去医院。
男人待着没动,我冷冷地说:想让我再把张孝余放出来?
不,不,不。男人连忙摆手,我。我现在就送她去医院。
他捡起衣服,帮张家媳妇把肚子兜起来,抱着她就往外跑,我提醒他:你最好跑快一点,她要是死了,你可就是第一嫌疑人。警察不会相信什么鬼物杀人的。
男人一听,跑得更快了。
我带着韩露露出了邻村,回到韩家村,龙婆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纸人,很惊讶:你,你是养鬼人?
我没有回答。平静地说:开坛作法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龙婆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有点谄媚地说:都准备好了,有什么,您尽管吩咐。
那就走吧,去韩家,完成之前的仪式。
我们回到韩露露家,几个三姑六婆在外面指指点点,里面传来韩父韩母龙哭狼嚎的叫声:露露,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家里啊,我们那么疼你,你居然这么对我们,你这个不孝女。
韩露露一听。眼泪就下来了,山城市虽然没有某些省市那么重男轻女,但在农村,人们还是更喜欢儿子,她的父母本来还可以生一个的,但为了她。一直都没有生,可见父母是多么疼爱她。
我说:你这是为他们好,否则他们跑出来,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反而是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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