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的问题，但就莫名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戳在他的心窝上。
一刀又一刀的告诉他，他们两人走到最后，就是不可能。
“那你.......”
“大小姐，我知道你很爱我，为了我能做任何的事情。”他的声音，到了最后都有些哽咽。
细细的听，是能够听得很仔细的。
舒半烟微微的拉了拉陈寒峥的袖子，眼神看着他：“陈寒峥.....你怎么了？”
“你要是不想去参加这个生日聚会，就不去，我自己回去也行，就是我爸是生意场上的人，所以生日办宴会什么的，有时候会拉来很多的商务资源的。”
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和语气。
陈寒峥心底紧紧的一揪，格外的心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紧紧的捏着，更像是在一个密闭又黑暗里的空间里，让人窒息，让人没有办法呼吸。
让他有些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明明就是一个娇贵的大小姐。怎么要受这样的痛苦，又怎么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一个人受苦就可以了。
为什么非要拉上舒半烟。
他最不愿意让受伤的人，就是舒半烟。
“没什么.....”陈寒峥看着她：“网上不是有很火的问题么，女孩子总是问男人，自己和男人的妈妈掉进水里，先救谁。”
舒半烟：“是.....这个问题，确实是很火的。”
陈寒峥沉默半晌，最终薄唇微微的蠕动，“那......如果有一天，让你在我和你的父亲中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舒半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不会有这样的选择的，你们两个，我都要。”
这的确是让舒半烟为难的一个问题，换位思考，要是他是舒半烟，他也不知道要怎么选择，两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陈寒峥微微的苦笑了一下：“要是真的有那一天呢？”
她看着陈寒峥，“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爸不会不要你的。”
男人微微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了。
可能，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是会做出选择的。
人到了一定的时候，是一定会做出选择的。
陈寒峥有些后悔问这样的问题，毕竟还没有到那样的时候。
是他的心绪不太好，连带着问舒半烟的问题，都是带着情绪在问的。
他不应该在这样的时候把负面的情绪带给舒半烟。
但好像又应该给她打一个这样的预防针。
陈寒峥心思沉沉的。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似乎和舒父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坏人，那么他这样一个坏人，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通缉犯，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面前让她做选择？
陈寒峥微微的笑了一下，看着舒半烟，这笑容轻松惬意，像是回到了往常一样。
“没事儿，应该不会有那个时候，我就随便问问你，生日宴肯定跟你去。”
“陈寒峥，你吓到我了。”舒半烟看着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会莫名其妙的问这样的问题的。”
“我也只是突发奇想的。”
或许是出于某种磁场的感应，舒半烟能够感受到陈寒峥的沉寂和不对劲。
微微的抿了一下唇瓣，伸手挽住了陈寒峥的手臂。
她觉得，或许男人也需要有安全感。
“陈寒峥，要是你和我爸爸掉进水里，我救我爸爸，然后我选择和你一起死。”
小姑娘的语气格外的认真，眼神看着他，也很认真，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这话，让陈寒峥整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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