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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可以给孩子们提供绝对的亲情，没有爸爸也没关系，可是今天看到龙宝和凤宝和你在一起，说话聊天那么开心，我才知道我以前想错了，他们真的很喜欢你。”
两个人坐在月色照耀下的阳台那里，这话一说出来，顾清寒偏头看向了明月的脸。
在月色的照耀下，白皙的肌肤好像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雾里面，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你做得很好了，孩子们最爱的人就是你，有父亲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如果没有也可以接受，但没有母亲他们是受不了的。”
“我很难过，过去几年我没有充当父亲的角色，没有帮你们解决困难，没有陪伴在你身边，没有参与到孩子们过去几年的成长。”
“不过以后我都会陪在孩子们的身边，再也不会让你们孤单。”
这样的话语，楚明月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忆，好像没办法坦然接受，但也没办法决绝的说你不要掺合进我的生命。
两个人现在已经根本没办法彻底割舍，不管是因为孩子，还是因为那些纠缠在骨血里面的感情。
“你说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不是孽缘？如果是孽缘的话，为什么我们又会相爱？我们的孩子又会这么乖巧，如果不是孽缘，为什么上一辈的事情掺合进了我们的生命里面，给我们两个带来了那么多伤痛，顾清寒，你后不后悔遇见我？”
大概是深夜比较脆弱，又或许是此刻的心情已经没有像之前那样痛苦，又或许是今天知道了这个真相。
她的心突然就柔软了许多，能够和顾清寒心平气和的聊过去那些让她痛苦的事情。
“我问你一个假设性问题，如果你愿意回到过去，你还愿不愿意接受柳夫人的要求，然后怀上龙宝和凤宝，如果你能回到过去的话？”
这一个问题楚明月几乎没有思考，她下意识的就回答了起来。
“当然，即使回到过去知道这是一场错误，但我也要让龙宝河凤宝来到我的身边，我不能接受他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我不能亲自将他们剥离出我的世界，我做不到……”
二十多年的人生当中，生下两个孩子，再到抚育两个孩子，这些记忆幸福都刻进到了她的骨雪里面。
如果有一天有个人告诉她，选择去另一个世界就意味着失去这两个孩子，她做不到也绝对不能接受。
“你看明明知道怀上孩子意味着什么，你依然想要得到龙宝和凤宝，而我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也会来到你们身边，我们相遇从来都不是孽缘，这是我这辈子珍之幸之的缘分。”
“明月，如果说我有后悔的事情，我后悔的是我过去太愚蠢，没有给你带来足够的幸福，反而带来了那么多误会和伤害，但我从来都不后悔和你相遇。
我们两个现在依然是相爱的，你也不能否认这一点对不对？”
这一个问题让楚明月沉默了，她当然不愿意撒谎，但也不愿意直面两个人其实还爱着彼此的事情。
“楚雪瑶那边是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必须从她的嘴里面撬出来一点东西，我想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事情，还有周凯源，这个人什么时候会出现，顾清寒，我现在只想将这些真相弄清楚，其他的事情我现在不想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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