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吸收不了了！
“好像是我的生命层次达到瓶颈了，所以才无法继续吸收本源。”
凌霄隐隐明白了！
可尼玛生命层次竟然有平静，这就很蛋疼了。
还没听说过谁的生命层次达到过平静。
呼！
凌霄把剩下的本源收入空间戒指。
取出捣蛋神镜！
进入了捣蛋神镜世界中。
此时，屎蛋和老混蛋正在无聊的石头剪刀布。
见到凌霄来了，屎蛋当时就哭了：“我的天呐，你可算是来了，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带吃的了吗？”
老混蛋：“没事你不会来的，说吧，有什么事？只要有好吃的好喝的，啥事好商量。”
“我刚得到了生命之泉。”凌霄说道。
嗖！
屎蛋和老混蛋猛地站起身来，眼神炽热的盯着凌霄。
“快，快给我一滴，只需要一滴，我的元神就能恢复，快快快……”老混蛋激动道。
屎蛋更激动：“我的寿命只剩下五六年了，要是有一滴生命之泉，我就死不了了，快，快给我。”
“为什么给你们？”凌霄问道。
呃！
屎蛋和老混蛋面面相觑。
是啊！
他们和凌霄非亲非故，凌霄完全没理由给他们生命之泉。
除非他们回答凌霄之前的问题。
可关于上古蛮荒的秘密，他们不能说啊。
“放心，我这次来不是询问上古蛮荒秘密的。”凌霄说道。
屎蛋和老混蛋大喜：“那你是来问什么的？”
凌霄取出一颗下品灵石，道：“这样，回答一个问题，我就给一颗灵石。”
“切，你还能再抠点吗？”老混蛋撇嘴。
“我要我要，一颗下品灵石也能增加我很多寿命啊。”
屎蛋这会儿连嫌弃的心情都没有，一颗下品灵石虽然蕴含的灵气少。
可他快油尽灯枯了。
一颗下品灵石，能让他多活很多天内。
“第一个问题，生命层次达到瓶颈，怎么突破？”凌霄问道。
屎蛋和老混蛋脸色大变。
“你的生命层次达到瓶颈了？”屎蛋震惊的问。
“不可能，这不可能，上古蛮荒之后，不会再有人的生命层次达到瓶颈。”老混蛋不敢相信。
凌霄：“我的生命层次确实达到瓶颈了。”
屎蛋沉声道：“生命层次达到瓶颈，意味着你已经达到了天道之下的极致，想要突破，只能去天外天，去了就能突破，但是，一旦突破，你就回不来了。”
“回不来？什么意思？”凌霄大惊。
“因为天道不允许，一旦生命层次突破瓶颈，天道会主动攻击你，灭杀你。”屎蛋说道。
凌霄大骇，原来天外天那帮子强者，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回不来。
那就是说，在天外天的那些大能，都是突破了生命层次的怪胎。
“给！”凌霄把下品灵石扔给屎蛋：“第二个问题……”
“等等，你先别第二个问题。”老混蛋制止，道：“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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