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一笑：“对于龙族而言，苍是龙族史上最大的耻辱，细数万族中的叛族者，苍为独一份，但对于我人族而言，若非如此，早已沦为了时代的尘埃，这个时代，再无人族之名！”
“这造化之功，既是苍的，也属于那位老者的，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额……
许坤还想在这个话题上深究，但杨戬似乎没打算在苍的问题上继续说下去。
“除了苍、宙斯之外，奥丁和师兄，也是如此，但他们的情况不同，算不上窃运者。”
听到奥丁的名字，灵柩灯中的托尔忍不住出现了。
“我父神到底是什么情况？”
杨戬看了他一眼：“奥丁历经轮回，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直到那次我人族气运翻身，将积蓄的百年气运之力释放而出，但那股气运，没有落进我人族，而是被等到机会的奥丁给夺取了。”
“奥丁孤家寡人，背后无种族依附，所以将人族视作了临时的港湾，但他的荣光，只照耀了一隅之地，并未普度众生，他追求的是个人成长，没有称雄之心。”
偏安一隅……
如果是那样的话，奥丁的时代，人族的日子不见得多好过。
“可那个时代，不只有托尔的父亲，还有我母亲！”许坤目光灼灼道。
杨戬点头：“对啊，若非那个时代有你母亲庇护了整个人族，人族或将再度经历萧条。”
“那我母亲她不是和苍一样的……？”
“不是，她是正儿八经秉承凤族气运出生的。”杨戬回答道。
“那她为何会选择在人族安身立命？”
杨戬瞟了许坤一眼道：“那你去问她啊，问我干嘛？”
许坤：……
他很想说，我要能去问她，还在这儿跟你扯什么闲篇？
“你啊，有些东西，只有自己找到了那个答案，才知道目标，不然，从我的嘴里说出来，你更像是在听故事，无法感同身受当时之人的使命的。”
杨戬明显知道各种细情，可他就是不说。
这也是许坤最烦他的点，他就跟个npc一样，只有在自己打通某些剧情的时候，才会提供接下来的一段情报。
他的意思许坤也明白，提前知道结果，不是什么好事，只有自己去经历了一个过程之后，再最终揭晓答案，才有恍然大悟的感觉。
“至于你我的师兄，那是无奈之举啊。”
“是因为秦帝的那个时代，人族又被各方针对了吗？”许坤问道。
杨戬点了点头：“解封黄河气运，我不是第一个想去做的，但我是唯一一个成功的。”
许坤内心腹诽，没我这个气运之子，没我的宝贝图鉴，你也不见得能成功！
杨戬瞥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了他内心所想，看得许坤毛骨悚然，当即内心大夸：杨叔是个大帅比，杨叔英明神武、举世无双……
杨戬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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