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是她怀疑的开始。
迎着叶夕雾的目光，李煜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如实说道：“在玉倾宫中的藏经阁里学的。”
李煜此话一出，让叶夕雾本已经有些放松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
因为她在般若浮生中，曾与那位自称是冥夜的人在藏经阁里待了数年。
而且在般若浮生的那百年，那李煜还经常对她，也就是桑酒，说些奇怪的话。
当时叶夕雾只以为是只有桑酒与李煜二人才能听懂的暗语，但是现再想来，那些突兀的话很不对劲，特别是结合如今澹台烬的状况。
那时的李煜仿佛不是在与她说话，或者说不是与带着桑酒记忆的她说话，而是对已死去的桑酒做出的承诺。
“可是，一个已经死去万年的人，真的可能复活吗？”叶夕雾看着身旁的澹台烬，再次陷入了疑惑。
如果他在说假话，那么他便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从般若浮生当中跑了出来。
可是虚幻梦境当中的生灵，能照进现实吗？
“还是说，他是冥夜般若浮生当中诞生的梦妖，梦境破碎之后，他从里面跑了出来。”
“可如果他不是澹台烬，澹台烬又去了那里？”
一个接一个的迷团像下冰雹一样，一下子全推到了她的面前，让他无法分别，到底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你到底是？”
“澹台烬？李煜？梦妖？”
“还是说，都不是？”
因为李煜的一句话，叶夕雾再次陷入了思维困境。
李煜看着额头已然紧锁的叶夕雾，知道这件事，很难让他立马相信，但是他也不强求。
他此次之所以正面回答叶夕雾的问题，是因为叶夕雾都暴露了自己，若是他再不给个回答，那就真的不好演了。
“叶夕雾，现在你问完了，现在轮到孤了。”
“啊！”叶夕雾大叫一声，然后才想到，自己已经暴露的这一事实。
她此时给李煜下药，又问他这些问题，已经说明了她接近澹台烬是有目的，并不是之前所说的喜欢李域。
她的这个方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澹台烬迫于形势，给了她回答，现在该她了。
叶夕雾其实在问之前，就预想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是她没有预料到过程。
他本以为会逼问出一些真实的信息，但是哪知道，如今非但没有问出来，反而让事情变的更加扑朔迷离。
形势逼迫澹台烬回答她的问题，此刻也在逼迫她。
若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怀着目的接近李煜，那么她必须给李煜一个解释。
“你想问什么？”
“孤不问你是不是叶夕雾，想必问了你也不会说。”
“孤只问你，你接近孤，有什么目的？”
“我就知道，小魔神会问这些问题？怎么办，我应该告诉他吗？”叶夕雾皱着眉头，目光不断的在李煜脸上扫视。
“那个什么，澹台烬，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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