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他知道这对傅北墨来说很残忍，但这无可厚非。
与此同时，叶乔斐回到叶氏集团时，恰好在门口遇到了沈皎月。
“沈小姐有何贵干？”
望着在她面前站定的沈皎月，叶乔斐率先出声打招呼。
两人并未彻底撕破脸，沈皎月站在叶家门口，十有八九是有事找她。
沈皎月倒是没想到叶乔斐会主动打招呼：“叶乔斐，我想跟你谈谈。”
她已经在这静候叶乔斐多时，在知道两人要离婚的第一时间，她就想来见见这位最大的情敌。
她和傅北墨青梅竹马，却比不上叶乔斐这一个后来者，沈皎月不甘心。
可从小受到的良好教养也不会让她像泼妇一般大吵大闹。
叶乔斐挑眉，有些意外。
“去我的办公室聊吧。”
半晌，叶乔斐松口。
无事不登三宝殿，沈皎月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找她。
可惜事到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皎月没拒绝，跟在她身后一起去了叶乔斐的总裁办公室。
两人都坐好后，沈皎月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叶乔斐，我希望你离开傅北墨。”
她面上的表情非但没有丝毫慌乱，甚至带着几分隐隐的势在必得。
叶乔斐双手撑下巴，闻言不禁失笑。
料到沈皎月会是这个目的，只是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坦率。
早在此前接触时，叶乔斐就已然发现她的小心思，只是那时候的傅北墨对男女之情像根木头，而她又藏的极深。
即便是给他们使绊子，手段也极为高明。
现在仅仅只是听到一点点风声，就已经忍不住了吗？
叶乔斐正欲直接开口拒绝。
她和傅北墨是否在一起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跟外人没有半点关系。
即便分开，也该是两个人的选择，而不是各自因为苦衷不得已放手。
“沈……”
沈皎月先她一步开口：“你不妨先听听我的条件再做决定。”
叶乔斐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沈皎月双手规规整整交叠在膝盖上，脸上化着得体的妆容，姿态优雅。
“听闻你在叶家的生活并不幸福，叶老爷子和叶老夫人是为数不多给予过你温暖的人，那么，不知道你对他们真正的死因是否感兴趣呢？”
她薄唇轻启，语调平缓而又冰冷。
叶乔斐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颗心猛烈地颤动起来，原本只是扶着座椅的把手，此刻却是紧紧握住。
成为叶氏总裁后，她努力让自己喜怒不形于色。
只可惜此刻她瞳孔中短暂闪过的惊诧与激动还是被沈皎月清晰捕捉。
目的已经达成，也没了继续留下去的必要。
她随手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刷刷写下一串数字。
“叶小姐，有答案了，记得找我做交换。”
说完，沈皎月起身离去。
叶乔斐猛地明白了她提要求时的自信来源，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原来对手来之前就已经摸清楚了她的弱点。
纵使叶乔斐如今已经不是不谙世事，手无寸铁的小女孩。
但她的心也不是冰霜铸成的，依旧有着内心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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