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靠,正看着她。
“我叫温长龄。”
“伱会说话?”
胸前的工作牌上写着她的名字。
温长龄把采血针放回推车上,拿来棉签和碘伏,走到17床,先看了看谢商的伤势,都是外伤,主要出血点在腹部。
没一会儿,又响了。
然后,16床身残志坚地溜了。
“长龄长龄!”佳慧举着手机激动地跑过来,“是不是他?是不是他!谷家那个极品。”
佳慧嘴上:“早知道今天我就去急诊室帮忙了。”她好悔恨啊。
是很好听的一副嗓音,只是不太爱说话。
谢商不像个患者,谈谑之际,从容弘雅:“我不知道。”
没文化真可怕,看到极品都只会用植物来表达。
在谷家,谢商也没听过她开口,原以为她不会说话。
她这时抬头,像小鹿,躲在厚厚的迷雾后,睁着乌黑的眼睛,天真,但并不无邪,藏着一丝很克制的攻击性。
温长龄掀开谢商黑色衬衫的衣角,他伤口还在流血,他连简单的急救都没有做,就那样放任着。
她不是天生的听损患者,十二岁那一年,因为高烧,她的右耳彻底失去了听力,左耳只有残余听力,需要借用助听器才能听见声音。
佳慧忍痛点击保存。
“四哥!”
16床欺软怕硬,但也不是个傻的,见势不妙,一瘸一拐地下了床,回头甩了个凶狠的眼神,以及那句被用烂了的狠话:“你给我等着!”
我是院花我怕谁:【把病床坐标给我,我现在就过去勾引】
佳慧姓牛,她不喜欢别人喊她的姓,说很五大三粗。
她说:“我会说话。”
那张战损的脸,温长龄刚刚近距离见过现场版的,很难不认同。
缝合不是温长龄来做,是急诊室的庄医生,一共缝了六针。
温长龄明白了,心里感叹了一句好聪明,然后继续她的工作:“伤口需要缝合,可能会留疤。”
她没有抬头:“谢谢。”
“吭声没有用,不如多扎他几针。”她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利索,但力道很轻,浸了碘伏的无菌棉签在伤口边缘擦了一圈又一圈,“你怎么知道保安室的电话?”
“不是你给他包扎的吗?他的腰你可是亲自上过手的。”佳慧是个小色女,平时就爱磕男明星的腹肌,“绝不绝?好摸吗?”
她半蹲下,用无菌的消毒棉签轻轻擦拭掉伤口周围的污染物和碎屑,离得近,能闻到他身上很淡的沉香味,甘冽、清雅。
庄医生建议谢商住院观察,交代完医嘱,回头对温长龄说:“你回科室忙吧,这边交给我。”
战损照片来源:帝宏医院护士总群。
但大家的热情并没有消退,反而更高了,群里要组团去勾引谢商的人数越来越多,平时一潭死水一样的护士群今天格外得炸。
后来……谢商主动掀起了衣服。
论一个恋爱脑的自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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