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少，“应该说减脂。”
他们乘坐电梯到了商场四楼。四楼全部是餐厅。
曲莘一边打量着合适的餐厅一边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心目中的欺骗餐像是双休日，工作日很辛苦但一想到过几天就是双休日又有动力了，每天吃减脂餐很痛苦，一想到欺骗餐就有动力了。它是精神调节剂。”
她说着望向苏季，认真道：“你不需要减脂，不需要吃欺骗餐，你就需要吃得多点，增肌。”
“我知道，我不减脂，我不吃欺骗餐，我就是问问而已。”
两个人沿着走廊绕着四楼走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去吃自助餐。
“我发现那些服务员一直用奇怪的视线看你……”曲莘因为职业习惯眼尖。
苏季知道原因，无所谓说道：“不管他们，我们去取餐吧。”
因为不久前吃了一碗黄焖鸡米饭，还有一碗烤鸭饭搭配大鸭腿，苏季现在不怎么饿，当然也没有饱。他现在完全不用害怕曲莘就在他旁边，因为他不需要吃太多东西以至于让人怀疑，三人份、四人份只要解释大胃口就好了。
“你们刑警的日常上班时间怎么样？”
“正常来说是周一至周五，上下班早八点晚六点，但一旦有案子就要加班、熬夜、外出。基本可以说没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有时候蹲点一蹲就是一整夜。为了破案需要，忙的时候连续几天不回家……”
“工资应该很不错吧。”
“因为岗位特殊津贴，比同级别的公务员高一点吧。”
“灰色收入有吗。”
“你问我肯定没有。”
“刑警参与扫黄吗？”
“嗯？”
“不要那么看我，我与赌毒不共戴天。”
“是不是少了什么。”
“哈哈哈……我一直很好奇，你们怎么判断人家是情侣，还是交易。”
“只要分开审问，一问便知。”
曲莘早就吃完了，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待苏季结束。
苏季就没有那么快结束了，他只恨不得吃够两个小时。
手机响了起来。
苏季不用看就知道是夏侯玥发过来的微信。
她总是这个时候发微信过来，邀请他玩游戏。
苏季拿起手机看了看，不出他所料。
夏侯玥：你在家吗？
苏季：我在外面吃饭。
夏侯玥：什么时候回家？
苏季：不好说，估计要蛮晚了。
夏侯玥：好吧。
苏季回了一个微信，放下手机，继续大快朵颐。
“女朋友查岗？”曲莘问。
“朋友。”苏季说，“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苏季没有吃够两个小时，只吃了一个半小时。
然后就这样了，没有后续活动。
离开自助餐厅，走出商场，曲莘问道：“你怎么过来的？”
“走路。”苏季回到。
“我送你回去吧。”曲莘说。
“不用了，就在马路对面。”苏执抬起手指了指马路对面的小区。
“那……”曲莘顿了顿，“我骑车出来的，我往那边走了……再见。”
“再见。”
苏季走到十字路口，好不容易等到绿灯，穿过马路，只见曲莘骑着造型拉风的摩托从他面前呼啸而过。她骑的真的是很一辆拉风的摩托，看得苏季一时间有些眼热，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不如蹭车了，还没有做过那么厉害的摩托。
以后还有机会。
如此安慰着自己的苏季回家了，刚刚走进小区又收到夏侯玥的微信。
夏侯玥：你回家了吗。
苏季：回家了。
夏侯玥：我去找你。
苏季：好。
苏季刚刚到家，坐到电脑面前，听到敲门声，连忙跑去开门。
夏侯玥走进玄关，顺手带上房门，正准备脱鞋换鞋，突然皱了皱鼻子。
“你等等。”她叫住苏季。
“嗯？”苏季正准备书房，听到夏侯玥的话停下脚步。
“过来……我闻闻。”夏侯玥抓住苏季的衣服，凑近了，嗅嗅。
苏季莫名有些担心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闻到了。”夏侯玥说。
“闻到什么？”苏季心脏停跳了半拍。
“大猪蹄子的味道。”夏侯玥甜甜地笑，“你是不是吃猪脚了。”
“什么啊……我吃的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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