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么？”
虽然她没有凑过来看视频，但听声音也能猜到内容。
年轻军官神色一僵，没敢说狠话。
瓦图京这个大将，之所以退伍了还被严密监视着生活，自然不是因为他不重要，而是因为他太重要，掌握着不少甚至连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们虽然有资格侮辱对方，却绝没资格杀死对方，只有那位大人才能下达这种指令。
驳斥了一句对方的威胁后，苏恩曦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立即回头看向零，十分关切地喊道。
“三无妞，千万别生气啊！他们不敢对那个老家伙动手的，放心不会有事的！”
听到这话，众人这才注意到，自从观看视频之后，零就一句话都没有说。
苏墨低头看去，零娇小的身躯一动不动，但她握住手机的指节发白，最后甚至硬生生将手机的屏幕捏出巨大的裂纹。
这是她少见的发怒状态，和平时被苏墨和夏弥欺负时候的不知所措不同，这次的零真的生气了。
夏弥和绘梨衣也都注意到了她的神态变化，脸色都微微有些惊讶。
“怎么了，你和他很熟？”
就连夏弥小姐都学会看气氛了，没有喊“零妈妈”。
听到这话，零摇了摇头。
她和这个老人并不算特别熟，只是最开始苏恩曦借助罗曼诺夫家族的皮赚钱的时候，这个老人在其中合作过，双方有过接触。
虽然对方和慈祥两字扯不上关系，但非要说的话，对方对于她来说只是邻居家照顾过她的老爷爷程度的熟人。
对于普通的孩子来说，这种程度的熟人简直不要太多，什么时候忘记都很正常，可是对零来说，真正和她一起生活过的人很少，少到屈指可数。
正因为太少，所以每个都很重要。
如果对方寿终正寝，她顶多在墓碑上送一朵花，可如今，对方居然因为自己的原因无端受辱……
罕见的怒气充斥着她的胸膛，零的眼神冷得像冰，似乎随时都可以冻死人。
她抬头看向苏墨，却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从胸腔萌发的怒火让她想要报复，但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听从苏墨的命令，这是她的职责。
苏墨与零相互对视一眼，而后立即点头。
“我明白了！”
他将零手上已经坏了的手机丢下，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可思议的是，明明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听到苏墨说他明白了之后，她却突然产生了一种安心感。
仿佛她下意识就相信，自己弄不明白的事情苏墨能弄明白，也先天的相信，苏墨会帮她做到最好。
对于一向特立独行，从来都是单独完成任务的她来说，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安抚住零之后，苏墨这才抬头看向对面的年轻军官。
“你知道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
他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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