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按最高规格和标准接待。”
尽管郑为民极不情愿，但是惹不起虎伯涛。
所以，把程雨带回警察局后，警察局的警察们便忙碌起来。
有人出去买高档水果。
有人出去买好茶。
郑为民甚至安排人去请泰西市最好的厨师。
局里人进进出出，如临大敌。
如此奇怪的现象，很快轰动了整个警察局，程雨的名字在警察之间流传开来。
“你说是谁来了？程雨！”
一个年轻警察拉住一个年老警察，好奇问道。
听他的语气，好像认识这个叫程雨的神奇少年。
老年警察刚从外面买水果回来，见这年轻警察知道程雨，瞬间激起聊天的兴致。
“就是叫程雨，你是没看见，那个姓虎的，多牛b一个人物，把咱们局长都不放在眼里，在程雨跟前陪着笑脸，整个一孙子！特么的我......”
年轻警察急忙阻止老年警察嘴中的牢骚。
“别胡说，当心被姓虎的听见，我知道你说的程雨，还记得上次吗？”
“上次？哪次！我怎么不知道？”
老年警察脸上现出迷惑的神情。
“你这老怂，老年痴呆呀，这么快怎么就忘了呢，就那个
谁，谁死的那次，那谁谁谁！瞧我这记性，他的名字就在嘴边，怎么就出不来了？”
“谁死？你是说海大便，老海？可，老海是自杀呀！”
“对对，对，就是海大便，一直在嘴边的名字，呸呸呸！老海，就是老海，你知道那次是怎么回事吗？”
这次换成年轻警察一下子兴趣高涨起来。
老年警察摇摇头，颇为惋惜地说道，“我只知道，老海那次抬回来，是一枪正中眉心，自杀的很怪异，可惜那次行动，我没参加......我真是，唉，我应该那什么的......”
年轻警察打断了老警察嘴中的唠叨。
“幸亏你没参加，你不知道，那次真见鬼，你知道老海是对谁开枪吗？”年轻警察压低声音，脸上换成一副神秘的表情。
老警察查案的兴致被勾起来，把耳朵凑到年轻警察嘴边，也压低了声音，“你说吧，我听着，对谁开枪？”
“程雨，就是这个程雨！”
年轻警察虽然神秘，却没有卖关子，也没有吊胃口，而是直接给出答案。
老年警察听到这个答案，突然间就怔住了，“鬼！”
他想起来在泰西五中，亲眼见证的一幕，程雨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当时，他就怀疑，这是轻功吗，飞也没有这么快吧。
“哎，老家伙，你说谁是鬼？”
“当然不是你，你还年轻，我可是提醒你，这个程雨就是鬼，千万不能招惹！”
老警察这样一说，年轻警察顿时觉得脖颈处嗖嗖冒出一股股凉气，向上吹得头皮发麻，嘴唇哆嗦着，“我，我年轻，你特么，特么也别吓我呀！”
老警察看看四周，以更加神秘的口吻道，“我不是吓唬你，程雨会飞，哎不对，比飞还快，我亲眼所见！”
“那，那如果，局长让我上，我怎么办？”
“局长让你上，你也别上，谁上谁是老海的下场！”
老海的下场，想想都让人心凉，说是自杀，可是自杀的动机呢？
如此诡异的案子，最终不了了之，以警察自杀结案，一世英名尽毁，没有一分钱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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