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刚笑着捏捏媳‘妇’儿的手,趁屋里就他们俩口子(三胞胎被无视了个彻底),勾起媳‘妇’儿的下巴吧唧亲了一口,“我去去就来,你困了先睡。”
盈芳还真有点困了,回老家后,三天两头有人上‘门’看她和三胞胎,不像月子里觉多。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沁出泪渍了。
“那妈和你们一块儿睡了,不等你爸了。”盈芳给三胞胎掖了掖被角,自言自语。
想到白天村里几个小媳‘妇’结伴来看她,听她自称“爸妈”,着实稀罕了一阵,羡慕地说她去省城待了一年,变化可真大。乡下这边可不习惯喊父母“爸妈”;加上盈芳这半年养胎、生娃、坐月子,养的肌肤雪白、脸‘色’红润有光泽,和村里姑娘一比,高低立现。
羡慕的人一多,七嘴八舌的,把原因归结为当兵好、福利待遇高,当了军嫂日子逍遥……巴拉巴拉……
这不去年公社几个通过体格测试、应征入伍的小伙子,可吃香了。
人才动身去部队,家里就有不少适龄姑娘家托媒婆登‘门’说亲。生怕晚一步就被谁家给抢去了。
这是不晓得部队里的清苦啊。
即便是向刚,那也是几经生死考验、数度苦寒,才迎来梅‘花’香的。
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盈芳心下喟叹。
向刚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时,盈芳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
男人没忙着进卧室,在灶房封着的炉子口烤了会儿火,又泡了个脚,驱走身上的凉意,才回到屋里。
先是看三胞胎睡得好不好、‘尿’布兜有没有湿,见都好好的,这才蹑手蹑脚地掀开外面一‘床’被子坐进被窝,等人暖和了,才钻到媳‘妇’儿那一‘床’。
“回来了?”盈芳还没睡得人事不省,男人温热的身体一贴上来就意识回笼了,夹着睡意的嗓音娇软地问,“谈的怎么样?书记答应吗?”
“我一提他就答应了,说是明儿去找隔壁问问。”
“那这么晚才回来?”盈芳眯眼瞅了瞅‘床’头柜上的石英钟,都快十点了。
“又说了点别的。”向刚干燥温暖的大掌在她身上来回摩挲,制造一‘波’‘波’热意,嘴‘唇’贴着她耳朵,轻柔地啃啮她秀气粉嫩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直击她心房,整个人被电得酥酥麻麻的。
“出月子有五天了吧?”
“嗯?”盈芳不明白他的意思。见他把自己当骨头似的啃,索‘性’面朝他躺着,头埋入他‘胸’膛,免得被他啃个不停。
“可以了吗?”男人嗓音沙哑、呼吸微粗,可见克制得厉害。
盈芳这才会过意,脸颊一红,支吾道:“妈、妈说,最、最好满一个半月……”
男人身子一僵。委实没料到,丈母娘盯得这么紧。
“你、你要是真这么想,那要不……”
盈芳咬了咬‘唇’,食指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绕着圈圈,耳朵尖红得快滴血了。
想说她恶‘露’是早排净了,她娘之所以那么说,是想让她养得再好些。毕竟有些人恢复慢,一个月下来内里其实还不能完全康复。
不过她自我感觉‘挺’好,男人既然这么难受,偷偷满足他一把不告诉她娘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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