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而是搬过了一张小方桌,放在二楼的露天阳台,新房坐落在半山腰,从这里向远眺望,视野极好。
能看到无垠的天空,落日,还有一角海平面。
自与他重逢后,钟诚便再也没有一个人看过落日。
林斯辰开了瓶酒,给钟诚斟好,两个人相视一笑,轻轻碰了杯,好酒入喉,畅快淋漓。
钟诚自知“孕育了小生命”,不可贪杯,况且他一喝多就容易闹笑话,抿了那助兴的一口,就没再喝。
那晚林斯辰醉了。
钟诚从来没见过那么话多黏人能撒娇的他,太能说了……抱着他在耳边念念叨叨地,刚开始还能听的清,全是什么“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呀我们终于有一个像样的家了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商量的语气,语气词咬的又软又轻。
林斯辰不是会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的人,从他嘴里得一句“喜欢”,钟诚几乎等了快两辈子……听他糊里糊涂地坦白,钟诚愉悦中带着些心酸。
他们晚饭吃的早,远不到睡觉的时间,两个人回到主卧,房间是林斯辰整理的,他把被子晒的柔软,崭新的床单被罩铺的整齐。
他醉了也不会闹腾,就会抱着你喋喋不休地告白。
钟诚替他温了蜂蜜水,哄着他喝,林斯辰灌了一瓶酒,肚子里都是水,使劲摇头拒绝,钟诚自己喝一口,搂着他脖子往里喂……
在分开时,甜腻的蜂蜜水混着津液从口角中流出。
眼神都迷离了。
擦枪走火,钟诚衣冠不整地被压在身下,□□烧得林斯辰好像清醒了一点,又好像格外混乱。他知道钟诚是假孕,郑珏医生也劝诫他应先旁敲侧击地提醒,后循循善诱地引导,让钟诚认清现实。
可他就是说不出口。
自钟诚积极“备孕”以来,过了四五个月的禁欲期,今天是个好日子,搬新家了,他还喂水……
心里痒。
林斯辰就磨着他,一来二去,最后钟诚也按捺不住了,只说“别太过分。”
…………
————
谁想到KZ没做好……出血了。
钟诚还以为是流产了,当场就泪崩了。
————
这下林斯辰彻底清醒了。
手忙脚乱地给他清理,他是A,四五个月没做,扩张没到位,出血也还正常,也没多少。但神经敏感的钟诚死活不接受林斯辰的说辞。
生怕他的“宝贝儿”有个万一。
最后林斯辰拦都拦不住,钟诚自己打了120,哽咽着说他好像流产了……
林斯辰无奈。
————
钟诚在病房里醒来时。
林斯辰正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他胡乱地摸索着,肚子上没有开道口子,身上也没哪里不舒服,急匆匆问道:“怎……怎么样?”
林斯辰背着手,笑着说:“一切顺利,母子平安。”
钟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紧接着,林斯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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